314 只想陪自己的女人
温然推拒,这个男人,真是一逮住机遇,就狠狠折腾她,仿佛要把前些天给补返来。
墨修尘正了神采,暖和地说:“然然,筱筱有她父母陪着,你总不能不给他们一家人团聚的时候吧。”
终究,在他的挑逗下,温然最后软成了他身下一滩湖水,柔嫩得任他施为。
温然恍然,程佳这是向墨修尘汇报,她和小刘完整断绝了干系,她公然一开端就没想过要这个孩子。
他最想做的,是带着然然一起去,但非论他软硬兼施,她都不承诺,昨晚,他乃至用心折腾她,在她最想要的时候停顿,想让她承诺,跟他出差。
固然是白日,内里还秋阳和暖,但室内,因窗帘紧闭,阴暗的光芒,仿佛本身就合适做这类旖旎之事,一室的秋色,混着女子的娇喘,直到太阳下山,才停歇下来。
温然拿眼瞪他,他脸上的笑,如何看,都是不安美意的那种。
和这个男人待在一起,还穿戴寝衣,一点安然感都没有。
“那我也不消穿寝衣啊。”
温然仰着小脸,望进他噙着笑意的和扎眼眸里,“好,我满足你的欲望,程佳是不是叫你去见她,现在,是她最衰弱的时候,她必定希瞥见到你。”
只不过,他找来的,是寝衣。
墨修尘一句话也不想和程佳说,要不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,他才懒得找她,更不成能给她此次学习的机遇。
成果,他的然然倔强得让他不得不当协。
电话里,有半晌的沉默!
墨修尘带笑的声音渗着浓浓的含混,那句‘本身的女人’,听得温然心跳漏了好几拍,还没规复安静,他的吻,已经一起下移,来到她的唇上。
性感而沙哑的声线,带出炙热的欲-念,话落,他抱着温然起家,舌一边侵入她芳香的小嘴,迈开长腿,大步进了寝室。
当然,这是结婚前的他,未曾做过的,之前,到周末,他会和覃牧,洛昊锋,顾恺等人聚一聚,或是骑射,或是打球,或是健身甚么的,总之,在家里度过的时候,非常少。
墨修凡直接回绝了程佳,不再给她说话的机遇,要断了通话。
“但是,我想……”
“嗯,我很忙,先挂了。”
男人健硕性感的身躯压在她身上,吻,炙热地落下:“没干系,我们白日宣-淫一回。”
程佳听墨修尘说要挂电话,声音俄然变得孔殷。
既然她不陪他一起出差,那就这两天相处的时候里,多些缠绵缠绵,多爱她几次,如许,总不过份吧。
“墨少!”
“她打电话给你,就只说了这一句?”
只如果和敬爱的女子在一起,就是在家里待着,墨修尘也感觉幸运满足。
温然嘴角抽搐,看着他老练又刚强的模样,她心俄然一软,回绝的话,生生咽了归去,任由他给她穿上寝衣,然后,又本身穿上寝衣。
温然笑望着墨修尘,他刚才,但是说本身没空的,看来,不会是程佳让他去病院看她吧?
吃饱魇足后,墨修尘统统都亲力亲为,替温然洗濯了身子,又亲手替她穿衣服。
刚才两人的衣服被他扔到了床下,固然地毯上很洁净,那衣服完整能够再穿上,但他更喜好然然穿戴寝衣待在这主寝室里。
温然望着墨修尘那张冷峻的脸,暖和地问:“程佳跟你说甚么了。”
还真的,只是陪着。
“墨少,你晚些时候,能抽暇来一趟病院吗,我刚做了手术,有些晕,在这里歇息一会儿,想回家。”
“不要!”
“不可,早晨,我想去病院看看筱筱。”
“要不,我陪你穿寝衣,然后,你陪着我下楼去做饭。”墨修尘说完,拿着寝衣就往温然身上套:“就这么说定了,我给张妈和刘伯他们放一天假,让他们也去过过二人间界,至于小刘,让他自生自灭就行。”
墨修尘的吻,在她耳边盘桓,沙哑的声线,像是对她萧瑟他的控告,之前,因为那场车祸,温然的心机,全都放在白筱筱身上。
她帮他洗菜,都被他回绝,温然只能站在他身边,看着他谙练地繁忙。
“但是,你老公我只想陪着本身的女人,程佳那是在做梦,我们不要理睬她。”
程佳的声音再次传来,带着一丝怯意:“墨少,我刚才给小刘打过电话,已经跟他讲清楚了。”
说让她陪着他做晚餐。
他哪怕想她,也只能忍着。
“然然,我礼拜二就要出差了,这个月,我们在一起的时候,不到一周。”
墨修尘冷哼一声,语气里尽是不屑:“她已经打掉了孩子,礼拜一,需哀告假一天。”
“然然,我们回寝室。”
“能够!”
墨修尘眉峰轻蹙,漂亮的五官线条,泛着一层冷酷,听着程佳不幸兮兮地说:“墨少,我想礼拜一请一天假,行吗?”
墨修尘吻着,哄着,引/诱着,不急不徐,耐烦实足,就不信攻不破城池,主寝室里,一时暧-昧满盈,温度不竭爬升……
“我没空,你能够打车归去。”
昨晚,她就被折腾到凌晨,她累得昏昏欲睡,他还精力畅旺,最后,是他抱着她进浴室,甚么时候出来的,她不晓得。
温然被他放在柔嫩的大床上,被他吻对劲乱情迷的眸子娇羞的望着他。
墨修尘笑得一脸魅惑诱人:“然然,现在快入夜了,你就穿戴寝衣吧,我去给你做晚餐,吃了晚餐,我陪你看会儿电视,今晚,我们那里也不去。”
“修尘……现在是白日……”
早上醒来,只晓得本身睡在床上,被他拥在怀里。
过两天,他又要出差D国,一去,起码十天半月。
墨修尘低头,薄唇吻上温然白净的额头,低笑道:“然然,你如何不直接问,是不是程佳让我去见她?”
真的,他每一主要她,都狠恶得让她难以接受。
温然看着他手里的寝衣皱眉:“我不穿寝衣。”
温然一边避着他滚烫的吻,一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,呼吸短促:“修尘,我昨晚都好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