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1章 沙海鏖兵

喜好正德变法：捡到汗青门生的书包请大师保藏：正德变法：捡到汗青门生的书包小说网更新速率全网最快。

「放！」

数十门明瞳炮同时轰鸣，炮口喷出的霰弹在半空炸裂，铅丸与碎铁如暴雨滂湃。伯颜部的前锋马队被震落马下，他们的水晶透镜在气浪中纷繁迸裂，而我方屯佃户的锄铳已切换至连射形式，七道浅槽导出的鲸脑油让火铳射速晋升近倍。硝烟中，李承恩瞥见有屯佃户被铅弹击中防铅甲胄，踉跄着退入胸墙后——工器监新制的椰枣纤维甲胄毕竟挡住了致命一击。

「变阵！」他挥动批示棒，屯佃户们将锄铳斜支在胸墙垛口，木柄上的工禾纹与验硫片在阳光下交相闪动。工器监匠官敲击青铜磬尺，远处地脉监测仪的铜铃回声而鸣——这不是甚么「声纹阻尼阵」，而是通过声波传导监测敌骑意向的土法。屯佃户们按照铃声节拍调剂火铳角度，这是从《考工记》「以声辨位」之法改进的预警术。

夜色渐深，信鸽群再次掠过疆场，带来长公主的密讯：「佛郎机援兵将至。」李承恩望向也先台吉，对方握紧腰间的突厥弯刀：「我部擅长夜战。」他转头看向屯佃户们，火光映照着他们验硫片上的幽蓝反光——那是火药枯燥的标记。这些耕夫白日荷锄开垦，彻夜将荷铳死战。

「抢修！」李承恩大吼。屯佃户们抛出预先备好的三合土预制件，混着糯米浆的湿土在橡胶锤敲击下敏捷成型。工器监匠官将防铅橡胶板嵌入墙垣裂缝，用鲸脑油涂抹接口——这套抢修术来自郑和船队的水密隔舱古法，现在在沙海中重现奇效。

工器三十一年秋七月，沙暴余威未散，伯颜部的铅毒马队已如黑潮般漫过沙丘。李承恩握紧腰间的验铁石，目光扫过阵前新筑的三合土胸墙——凌晨刚用黄土、石灰、糯米浆夯筑的墙垣上，工器监匠户正加急嵌砌防铅橡胶板。远处传来佛郎机燧发枪的爆响，铅弹击打在胸墙上溅起火星，却被橡胶层稳稳弹开。

也先台吉的幕僚俄然指向天涯：「信鸽！」三只尾羽系着金晶信标的信鸽突破沙雾，翅尖闲逛的频次通报着南京的急讯。匠官立即转动地脉监测仪旋钮，铜盘上的指针猛地跳向黄钟律十四转——这是地脉应力非常的警示。公然，远处沙丘俄然隆起，佛郎机的硫磺炸弹在地下炸响，气浪掀翻半座胸墙。

伯颜部的第三次冲锋伴跟着刺耳的佛郎机哨音，燧发枪的火光在沙雾中连成一片。李承恩感受胸墙在铅弹打击下微微震颤，他摸向腰间的验铁石，石面与锄铳纹章贴合处传来灼烫——这是地脉能量混乱的征象。「投火罐！」他命令。屯佃户们举起裹着松脂的陶罐，借着火铳火光掷向敌群，漫天火雨刹时淹没了前排马队。

沙海之上，工禾纹与铅毒护腕的比武已持续整日。李承恩闻声伤兵的闷哼声从胸墙火线传来，却看不见一滴鲜血——防铅甲胄的内层棉絮接收了大部分打击，工器监的匠人们早已将「救人先于杀人」的理念融入设想。他望向远处的信标塔，黄钟律的基准波仍在稳定传输，如同大明工器文明的心跳，从未因烽火而乱了节律。

铅毒马队的第一波冲锋撞上三合土胸墙，战马前蹄踢起的沙砾中，李承恩清楚瞥见敌方骑士腕间的铅制护腕——那是佛郎机「频次殖民」的罪证。明瞳炮队的橡胶炮床在重压下收回吱呀轻响，炮手们凭经历校准炮口仰角，将裹着鲸脑油的铅弹推入炮膛。这些从宝船残锚熔铸的火炮，现在正负担着阻断敌骑的重担。